比起傳統建築,公共藝術可以更不受限制,可以更讓觀者的視覺神經跳動。
好像已經到處可見的神奇水龍頭,想必仍然讓頭一次見到的人驚呼讚 嘆,在不一樣的地方不一樣的媒材,創造出的神奇感覺也很不一樣。而台北的公共藝術也許可以不用停留在巨型蝴蝶或是天線寶寶的花海。
好像已經到處可見的神奇水龍頭,想必仍然讓頭一次見到的人驚呼讚 嘆,在不一樣的地方不一樣的媒材,創造出的神奇感覺也很不一樣。而台北的公共藝術也許可以不用停留在巨型蝴蝶或是天線寶寶的花海。
除了改變原有景觀,透過藝術家的腦袋總是可以打破自己看事情早已僵化的腦袋,水當然不必只能從出口的另一端進入,所以偉人雕像也不一定得沉著忍耐的用雙腳立正站好
位於墨爾本的這座雕像是Charles La Trobe,1839-1854年Victoria的首位副州長,作者Charles Robb說把La Trobe倒轉過來,是想告訴大學生們請倒轉自己腦子思考,(2007年這座雕像由美術館前的廣場遷移到以La Trobe命名的大學)。
奔牛節(Cow Parade)期間布達佩斯裡的其中一頭正在溶化的牛,也許是想控訴炎熱的天氣;在莊嚴的大教堂旁邊有人認為這根本是個不合時宜的東西,身為大眾藝術要讓大眾都喜愛其實非常困難,但現在是21世紀,怎麼沒人說旁邊那棟於1905年完工的聖伊什特萬聖殿才是真的不合時宜,(本身很喜歡這種新舊交替的衝突感,沒有批評聖殿的意思)
不管是讓人討厭或喜歡,這些大眾藝術讓人去多關注兩眼自己所呼吸存在的地方。用敞開的青銅皮夾向猖狂的扒手示威,一動也不動的雕像們可以做到的事情可能還很多。
_值日生小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