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閉上眼睛,會以為離開的現有的時空而身處30年代某個紐澳良的小酒館,那個所有物質崩潰,爵士樂卻餵養所有人的靈魂的年代...
Lady Day甫慰人心的歌聲, Ella Fitzgerald青春甜蜜的嗓音...
第一次,她在學校地下室,拿起麥克風,唱起Billy Holiday的歌,即便我忘了歌名...
但,她的笑容以及詮釋爵士樂的嗓音及眼神,好一陣子沒有好好的享受音樂帶來的愉悅,
真的 ....好一陣子.............
爭取到全額「精神雨林資產倉儲空間」研討計畫經費的林美麗 (音譯)一步出會議廳就受到一群有口無心的各部門主管圍剿祝賀。家教雖嚴卻已精疲力竭的林美麗還是擠出迷人的笑容說 : 唉喲, 饒了我吧, 沒見我開完審核會議後背上全是刀劍嗎 ? 明天起我就改名叫小刺蝟囉。
西元初始沒多久, 有一位官拜獄卒的公職人員, 因為經常安慰牢中的思想犯 (比較準確的說法是宗教思想犯), 或許也犯了類似「辛德勒」的人道缺失, 東窗事發之後被處以箭刑, 沒死, 復原之後再跑回去跟羅馬皇帝抒發己志, 就死了。多年後被封為聖人, 羅馬近郊有一棟專門紀念他的教堂, 在旅遊中心可以詢問前往朝聖的公共交通方式。他的名字是聖巴斯提亞諾 Sebastiano (參照各國發音, 以義大利原音最為筆者青睞…)。
這些成聖者多半有被分派一些俗世工作, 就像媽祖保護漁民, 八戒照顧煙花女一般。聖巴斯提亞諾的業務對象包括 : 軍人、士兵、運動員、裁縫師、弓箭手、擊劍家、囚犯、垂死者、復健者及領導人dirigeants ( ???...這個範圍太廣了吧, 總統院長校長雞精會執行長公司總裁家長會會長班導師…都可以算是吔, 小諾呀~ 您也未免太辛苦啦 !)
曾經看過一張年輕畫家W的油畫, 他的處理方式至今無人能超越 (當然, 也可能是看畫者學疏才淺之故, 所以, 多年來, 始終二話不吭就冠以無人超越的典範光環)。這張畫, 小諾的箭兒們全被W收攏做成雨傘的骨架, 100號的畫面上, 只站著一位神情怡然的青年, 手上拎著一把傘, 身上傷口早已痊癒不留疤, 畫名簡簡單單就叫聖.聖巴斯提亞諾 San Sebastiano。
鐵皮機器人、鐵皮飛船、鐵皮青蛙,還有鐵皮很多很多……….
20年前曾佔據國內玩具市場的鐵皮玩具,伴隨著復古懷舊的風潮為人們捎回了童年的夢。
鐵皮玩具回來了
鐵皮玩具起緣時間於19世紀末。興盛於二次大戰後50至70 年代 ,
鐵皮簡易年表
1875年 --- 外表大部分都以手工彩繪,新式平板印刷發明,才有更精緻的色彩。19世紀後期 ---德國以更便宜的「馬口鐵」取代木製玩具,開始了鐵皮玩具的發展。內部裝置齒輪,以發條轉動為動力的來源,因此可活動及製造聲音。在當時物資貧困的年代帶來無數的歡樂,也為孩子們開啟了新的想像世界。如車子 ,旋轉木馬色彩繽紛藝術價值不低的型態呈現鐵皮。
1940~1950年 --- 是鐵皮玩具流行的高峰,鐵皮玩具的發展也漸漸的移到日本。當時的玩具則以機器人為主 , 各式各樣的繼器人
70年代 --- 日本鐵皮產量大量減少,被一波又一波的高科技玩具代替。
今日 --- 鐵皮玩具工業則是來到了中國大陸。多半以復刻版為主,少有新形式的設計。
這幾年隨著社會變革的迅速讓人來不及眨眼 , 懷舊及單純的思念襲擊至全球從潮流古著到二手家具 ,人們內在開始對全球化及高科技有一股潛在的反動 ,
鐵皮玩具 其實已經在台灣慢慢的匯聚能量 聚集一股單純的笑容力道兩三年了,
收藏家 泰半不是為了增值而購買 , 只是為了那初始的滿足笑容
即便 鐵皮玩具在台灣主要有把玩經驗的年齡層在五年級生
但鐵皮玩具特有樸拙的特質,似乎沒有年齡的限制 , 每個年齡層,都會禁不住嘴角的上揚 …
這樣 學校咖啡館這次與張譽懷先生(台灣鐵皮玩具最大收藏家)合辦鐵殼玩具展的小小心願就算是成功 , 小小心願是 … 在學校 我們一起抓住那單純的信念,休息一下,與認識的不認識的一起微笑 …
像張先生說的 ……好玩就好了 。
“我不相信哪個孩子不愛玩具,就像剛發芽的柳枝不愛春天,
我也不相信有什麼玩具可以在孩子那裡永遠被當作寶貝,像過期的愛情沒理由不放手。”大陸某報社某記者
但是,我們卻可以在多年後,重拾那泛黃相片,回憶曾經,也可以把那童年隨意毀壞的玩具重新找回, 也找回童年的片段 ,及勇氣還有初始的愛。
附註 : 張先生曾於袖珍博物館辦過300多件的鐵皮玩具展 , 此次在學校的展覽 , 約一個月更換一次展品 。
兩次大戰期間,雙叟和花神咖啡館聚集了無數的文人、知識份子和社會名流。
一九三三年,雙叟咖啡館設立了聖哲曼德佩文學獎,第一屆的文學桂冠由三十歲的小說家居諾 ( Raymond Queneau ) 獲得。
居諾的文字世界以超現實主義為起點,日後並橫跨純文學、評論、翻譯及通俗文化各領域。
二次大戰爆發後,納粹德軍佔領了花都巴黎。
咖啡館的窗簾拉起來了,風聲鶴唳的黯淡時代,昔日川流不息的客人減少一半,僅存少數知識份子在咖啡館內安靜看書和謹慎地輕聲討論。
花神咖啡的價目冊內寫著 : 自由之路經由花神咖啡
沙特 (Jean-Paul Sartre) 和西蒙波娃 (Simone de Beauvoir) 很快就明白花神咖啡館內安靜少人的蕭條氛圍正是工作的好地方,況且物資短缺的戰爭時期,咖啡館內永遠有宜人的暖氣供應。
西蒙波娃先將自 己的辦公室移到花神咖啡館,沙特稍後也在這裡寫出「存在與虛無」(L’Etre et le Néant)。這部被譽為存在主義最偉大的著作,經過十年的醞釀與準備,在沙特離開納粹集中營重返巴黎的兩年內完成。
一九四四年,二次大戰結束。聖哲曼德佩迅速恢復往日的文學地位,花神咖啡館貼心地為這些身份特殊的作家保留專屬座位。
沙特和波娃的工作地點是 ─ 夏季,在咖啡館的後方左側;冬季,則是右側窗下。
布荷東的位子是門口左邊樓梯下的軟墊長凳;對面就是花神咖啡館老闆布 巴 先生 (Paul Boubal) 的櫃檯,他是當時熱情慷慨的藝文贊助者。
一九四五年,沙特的小說「自由之路」(Les Chemins de la liberté) 前兩部相繼出版。這個理想的工作環境令作者不禁說出:自由之路經由花神咖啡…。
這一年,沙特終生厭惡的繼父去逝了。他帶著一架鋼琴與母親及西蒙波娃搬進波那巴街四十二號四樓的公寓內,波那巴街橫越聖哲曼德佩教堂前的廣場往北經過美術學院抵達塞納河岸。
美術學院大門前的美術街十三號就是一九OO年王爾德黯然辭世的旅館。
沙特的新居位於教堂廣場邊,與雙叟咖啡館僅五十公尺之距。
作家莒哈絲當時已住在花神咖啡館旁的聖別訥街五號三樓,她承租這棟公寓五十四年直到她於一九九六年去世〈因為房東始終不願將房子出售〉。
戰後以沙特為首的存在主義思潮很快席捲法國文壇,每天都有大 批傾慕者湧進咖啡館瞻仰這對「存在主義情侶」的睿智身影。「花神咖啡館已經成為遊客眼中的名人蠟像館」,沙特感嘆之餘決定離開花神咖啡館。
沙特和西蒙波娃的離去並未影響其他藝文人士對這幾家咖啡館的偏愛,英美作家仍然忠實地經常在此聚會。甚至沙特本人也經常在卡缪 (Albert Camus) 的陪伴下悄悄地回到花神咖啡館。畢卡索喜歡在夜晚走進花神,坐在面對入口的位子上,身邊圍繞著他的西班牙籍朋友們,他們在這裡飲酒暢談以紓解濃郁的鄉愁。
如果說,沙特為這塊花都巴黎的智慧特區帶來神聖的文學光環,光觀客的湧現則隨後便摘除這頂榮冠恢復了咖啡館的世俗價值。五O年代的沙特和西蒙波娃,儘管不再將咖啡館當辦公室,但是他們仍是聖哲曼德佩區的精神領袖,他們仍然頻繁地穿梭在雙叟、花神、和對街的利普 (Lipp) 咖啡館周圍的迷人巷弄間。
一九六二年一月,因為政治立場的歧異,沙特的公寓遭到傘兵非法軍事組織,簡稱OAS (註.1)的爆炸攻擊。這個事件,終於使他下定決心離開這塊戰後巴黎最具魅力的文化舞台,遷往南邊的蒙帕那斯區。
巴黎市內現有一萬多家咖啡館,咖啡館 經營方式依老闆喜好各有不同的風格。雖然,雙叟和花神咖啡館的文學地位早已成為文學歷史,但是文學咖啡館的傳統並未從巴黎消失。文學活動及創作的活力仍持 續在其它咖啡館的寧靜角落進行著。巴黎豐富的文化傳統,依舊深具魅力地吸引世界各地的文學青年來到這個物價飛速高漲的城市,在 經常貧窮偶而快樂的日子中,編織一個迷人的文學夢。
後記
附上幾家仍定期舉辦文學活動的巴黎文學咖啡館
〈資料來源是下列網站中Paris est à nous系列叢書的咖啡館指南〉
www.parigramme.com
1.第六區Odéon 小叉路口旁的出版者咖啡館Les Editeurs,定期舉辦作家座談、讀書會及簽名活動。
出版者咖啡館
2.第六區的聖修比斯St. Sulpice教堂旁的市府咖啡館Le Café de la Mairie,週二及週四晚間仍有文學活動。第一時段是作家的新書發表;第二時段約十點半開始,由讀者自由發言討論,或,只是,單純朗誦一段自己喜愛的文章與大家分享。〈聖修比斯教堂?是的,這是西恩修士夜訪巴黎執行任務的的地方,曾經住過桑德琳修女。〉
市府咖啡館
3.第五區的阿拉伯文化中心文學咖啡館Café Littéraire de l’Institut du monde arabe,週三晚間有阿拉伯世界的文學介紹及詩歌發表。
4.第十七區的Lathuile老爹咖啡館 Le Père Lathuile,週六晚上六點起舉辦文學、藝術讀書會。週一、週五、週六晚上也有為文學愛好者舉辦的寫作工作坊。
巴黎第一家咖啡館
以下文章 來自巴黎 一位11月將在學校舉辦畫展的畫家 魏 禎 宏
十七世紀初期,咖啡隨著從近東歸來的旅人商賈,早已登陸沿海碼頭傳入法國。
一六六九年,土耳其大使Soliman Aga正式向路易十四太陽王獻上「異教徒飲料 」─ 咖啡,
其獨特香醇的魅力迅速地征服了法蘭西民族難以馴服的味蕾,成為一種時尚飲料。
一六八六年,在塞納河左岸,來自西西里的義大利人Procopio dei Corelli 將傳統小酒館轉形成時髦的波蔻伯咖啡館 ( Le Procope ),這是巴黎的第一家咖啡館。兩年後,對街設立了法國戲劇院 ( Comédie-Française )。從此,咖啡館內經常聚集大批演員、劇作家、作家、哲學家 … ,他們在這裡遇見狄特羅、伏爾泰、羅騷;他們在這裡討論政治時勢、宗教哲學、戲劇文學。文學咖啡館的雛形出現了。十七世紀結束時,首都巴黎已出現一百五十家咖啡館。
波蔻伯咖啡館
波蔻伯咖啡館後門
咖啡館文化改變了法國人的生活形態,這裡是一個閒談、交換訊息,同時表達個人政治理念、宗教省思、哲學命題的常民聚會空間。十八世紀啟蒙時代來臨了,新思潮在民間咖啡館內激盪醞釀 … 。法國大革命前夕,當時巴黎九百多家咖啡館天天瀰漫著激烈的語言爭論,共和政體的擁護者與保皇派人士的舌戰對峙常常演變為血腥決鬥收場。
咖啡館的發展據點由南向北跨越塞納河,漫延至右岸皇室大道、歌劇院、林蔭大道區,然後爬上蒙馬特山丘。十九世紀中葉過後,蒙馬特聚集了大批的文人、藝術家 ; 咖啡館、餐廳、夜總會、妓院比鄰而立。夜夜笙歌的頹靡氛圍,令上流社會的衛道人士聞之卻步。
丁香園咖啡館
同時期的河左岸,美術學院內的年輕學生雷諾瓦 ( Renoir )、莫內 ( Monet )、希斯里 ( Sisley )、巴吉爾 ( Bazille ) 因不滿學院僵化技法的因襲陳腐,一股改變學院傳統的新思潮正波濤洶湧地蓄勢待發。他們經常出現在蒙帕那斯大道東端的丁香園咖啡館 ( La Closerie des Lilas ),隨後這批年輕藝術家帶動的印象派理念將揭開現代藝術的序幕。
二十世紀初,由詩人保羅‧福特 ( Paul Fort ) 主持的丁香園週二文學沙龍,成為巴黎藝文人士約會的重要地點。一九O五年,畢卡索與他的初戀情人費娜朵 ( Fernande Olivier ) 經常光顧丁香園咖啡館,他們的出現拉近了蒙馬特與蒙帕那斯的距離。費娜朵在日後的回憶錄中,提起這段年輕時光,她說 : 在丁香園咖啡館內,我們的討論經常無法停止,直到被老闆以關門為由攆出門外…。
丁香園咖啡館
詩人阿波里內爾.畢卡索作品